與陳文茜聊《白雪公主》有感


【辜懷群】

正要提筆為京劇版《白雪公主與七矮人》寫篇文章,恰巧與陳文茜聊天。

文茜談到白雪公主的典故原起於北歐一個不圓滿的人性故事:懷有戀父情結的少女,具有獨佔慾的後母,一種女性之間最原始的、爭寵於異性的本能,與相互嫉妒。最後是女兒選擇遠避森林,因為她知道自己懷著對父親的「愛戀」,只有在遠走與樹影的庇護下才能找到平安,而世間只會祝福有正常婚姻關係的男女。糟糕的是,女兒表面上走得勇敢,心靈卻已受傷:她嘲看一對一的愛情,展開了與多(七)位男子的關係,做了所謂的劈腿遊戲。文茜與我戲謔地算了一算:連同白馬王子,白雪公主在今天應該叫做「九劈」了吧?當然如果再引經據典地討論下去,連弗洛伊德和榮格的理論都要攪進來了!

文茜笑說我聽完了這個典故,定會直直摔落到桌子下面;因為如果按此典故演出「嫉妒原型」,那可不是什麼給兒童的正面教材。

當然我並未當場跌落地上,因為這次京劇版《白雪公主與七矮人》的創作,乃是根據格林童話,而非更古老的傳說。但我仍感悟到藝術的力量,好奇於創作的動機與極限。

一百五十年前,格林兄弟在第一度創作(《白雪公主》童話)時,為什麼要把真實世界裡玩「九劈」的女兒提升成白雪這樣一位美麗、善良、專心等愛的女人?為什麼要把七個在暗角裡劈腿性戲的男子矮化成長不高的小侏儒?為什麼要把人與人之間的嫉妒具象成為有毒的梳子、爛心的蘋果?為什麼要把人的心比喻為一面會說話的魔鏡?為什麼要讓長睡不醒的人兒只在真愛的親吻下才能醒來?格林兄弟是想借重藝術的力量,引導讀者的觀念,使讀者接受他們的價值、認同他們的是非啊。七十年前迪士尼公司在第二度創作(《白雪公主》卡通)時,進一步以視覺上的變化與聽覺上的效果,誇大揚善抑惡,美更美、醜更醜、善更善、惡更惡。經過各式傳媒的幫襄,《白雪公主》童話書和卡通片傳播得既快又遠;多少年來,多少人的價值觀與人生目標都因《白雪公主》的影響而有了改變(或不變)!如果把七十年來曾經七歲的人口加總起來,幾乎大半個世界的人都看過或聽過白雪公主。如果把一百五十年來可能看過或聽過童話故事的人都加總起來,恐怕是兩三代人的力量了!難怪古人說:文章千古事!文化界的責任重大,豈止是單純的「自我表達」幾個字所了得?


 


  讀了這篇文章真讓人對白雪公主的起源有了急轉彎的認知。


人生有二種不同層次:


一是真真實實面對內心的問題,不論是病態或讓人疲累不堪的話題,真實面對,才能從心裡解放,解放自己也解放別人。


其二則是一切把它美好了!想想人生已經很短了,苦多於樂,又何苦在苦中翻攪不能自拔呢?沒錢!吃十塊的黑輪和湯配白飯,也是很好的日子啊!(至少我打工時用仙草冰配饅頭也蠻快樂的)


聖嚴法師108好話的第一句:我們需要的不多,只是想要的太多。


所有的事,其實不都是這樣嗎?金錢,名利,愛情,物質享受,以及對他人的期望和要求。


人生,想開就好,社會太多悲劇了,多點歡笑吧!!


 


天天


天天想你,天天望著你,把我愛的全部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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