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酒總統


 


親民黨主席 宋楚瑜 先生,為了選總統,常常拿馬英九總統來消遣。當馬英九總統宣佈爭取到了米酒降價時,國人同感欣慰,總算可以再用回用了一輩子的紅標米酒來做菜、煮麻油雞、煮薑母鴨、做梅子酒或者做一大拖拉古的料理。明白的人都知道,這要和外國人費很多事才能爭取得到。


民進黨對馬英九總統當然是什麼都做的不對,雖然沒有一個民進黨的人堪與馬總統相提並論,但總有那四十幾趴仙度(percent)的糊塗蛋或者世代仇恨國民黨的人,不論是非地永遠支持民進黨,就算貪污、腐敗或者出口穢言,還是支持到底。所以米酒的事,當然也要拿來消遣馬總統,雖然民進黨人自己在用米酒的時候,忍不住良心會發現一下,但本來就是昧著良心的人,久了,昧著良心過日子也就成為生活的模式和靈魂的本質了。


可是 宋楚瑜 先生謔罵馬總統:『米酒這種小事還要夸夸吹噓,以後乾脆叫「米酒總統」好了。』


先生可能忘了當初自己做省長的時候說過一句感動人心的話:「人民的小事情,就是政府的大事情。」米酒誠小事也,但關係到二千三百萬人中的至少二千萬人,所以馬英九總統念茲在茲地也要向國際關稅組織爭取到將米酒降為低稅率的料理酒類別,也因此價格降了一大半以上,大家也可以開開心心的用米酒了。


記得宋省長說這句:「人民的小事情,就是政府的大事情。」的時候,還要用不太輪轉地台語再說一遍,情深意重,賺人眼淚。馬總統為人拘謹,不善做秀來感動人心,但是腳踏實地,把人民的苦放在心裡,時時刻刻不忘,對照宋主席所說的「米酒總統」的嘲諷話,其實就證明了馬總統真真實實地做到了這句:「人民的小事情,就是政府的大事情。」


套句馬總統過世的父親馬鶴 凌老 先生有一次回答記者提問:「您對馬英九的看法?」老先生說,這麼好的兒子,有什麼好挑剔的?我要他從小背正氣歌!說著說著,老先生又要記者們回家也要每天背正氣歌。一個人心中有文天祥的正氣歌做人格底子,就會像馬總統一樣,為官纖介不取,為民夙夜匪懈,為國家對外不卑不亢,正是孔子說的:「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的典範。宋主席雖然看起來精明能幹百千倍於馬總統,唯路遙知馬力,馬力不足者,只能徒呼負負而已!


 


 


 


《二》波斯貓


 


宋主席在電視談話性節目引述鄧小平的:「黑貓、白貓,只要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再延伸發明,謔稱馬總統是波斯貓。說完後,又一連重覆好幾次,並露出得意微笑,同時在現場的反馬記者還當場失禁似地笑的花枝亂顫,只不知有沒笑到尿失禁而已。


事後有人說,這波斯貓的以宋主席帶湖南音的國語唸出來又有點像英語的不乾不淨的話,回想他愈講臉上愈得意的笑容,更能了解宋主席人格之偉大高尚和了不起。


金庸在鹿鼎記中對俄國人極其嘲諷,甚至讓韋小寶也和彼得大帝的姐姐蘇菲亞公主上了床,就連韋小寶要師爺寫信給公主,師爺翻成了蘇菲亞三個字,還內心嘀嘀咕咕,這菲字有芳草菲菲之意,可惜羅剎人也不懂,可不成了俏媚眼抛給了瞎子看;又一轉念,羅剎公主長長的金毛,用這菲字也形容的恰如其分。讀者每讀到這一段,無不莞薾而拍大腿叫絕,進而想想那芳草菲菲的羅剎公主。(小說內容大致如此,並沒有照本抄錄在此。)


金庸還神來一筆的要康熙安排韋小寶主持尼布楚條約,其中韋小寶以前的羅剎好友華伯斯基和朱羅諾夫(俄文翻英文可能是:Wabersky, Juronov),韋小寶也稱之為:王八死雞,豬玀懦夫。這也大快我們讀者之心。


在鹿鼎記第四十八回中,中俄談判尼布楚條約時,俄方代表費要多羅堅稱尼布楚是俄國的土地,韋小寶拿費要多羅的封郡大耍無賴以對(詳情請看鹿鼎記)。我這裡要提的是,費要多羅的封地名為:Lomonasava(按小說中的「洛莫那沙瓦」翻過來),韋小寶翻成(當然是金庸翻的):老貓拉屎法。


鹿鼎記看完N遍以後,丟本已經至少十幾年了,在寫的時候也懶得去翻書,因為有些段子記得比聖經和佛經還要熟,金庸大師害人不淺一至於此。沒想到宋楚瑜在電視上揶揄馬總統是波斯貓的時候,立時讓我聯想到了小說裡提到的蘇聯城邦:「老貓拉屎法」


宋主席2000年大選被李登輝搞掉,那時候全民不分藍綠,大多義憤填膺,大有非要送進總統府之勢。但是興票案不清不楚,在美國置產又交代不了,遂以高票落選,而成就了陳水扁禍國殃民的八年小丑執政。當年的我,還有我們全家人,以及身邊的朋友,不分藍綠,都一致挺宋到底。所以宋主席既然興票案文代不了,兒子又在美國豪宅數棟,其實又有何面目見我們這些苦心支持者,尤其還有那些淺綠轉向的支持者。如今既然機會已經沒有了,聰明人就應該像易經所說:「君子幾,不如捨。」幾者,天機、時勢,天時、地利、人和也。


再回頭說,這貓老了,出恭的事,自然也就常常不大順利了;我看宋主席在電視節目上微笑著得意於揶揄馬總統是波斯貓的時候,那模樣怎麼看都像那老貓拉屎法。近來頻頻造勢不成,又隨意賴給國民黨打壓,每回在電視上看到他肆意攻詰、揶揄時,那副困獸之鬥、掙脫痛苦、欲言又止、不堪說與人聽的德行,活脫脫地就是:「老貓拉屎法」的堅困模樣。


如果要用貓來形容,宋主席可以比擬馬總統為波斯貓,那我當然也可以稱他的樣子是:「老貓拉屎法」了。


最後,馬總統也不必太在意這些揶揄,白居易在詩中不是說嗎?「時遭人指點,數被鬼揶揄。」敬鬼神而遠之,這樣就對了,了不起虛心送上浣腸,讓老貓好好拉頓屎,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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